“詩爺”這個霸氣的稱呼跟唇紅齒白、笑靨如花的劉詩詩實在聯系不到一塊兒,但她卻直言很喜歡被人這么叫,還“得寸進尺”地問我們她算不算是女漢子。詩詩說她最接受不了別人說她溫柔,這個詞和自己完全無關!但她自己不知道,她不做作的性格,才是最直接的溫柔。
第一眼看到劉詩詩,還是忍不住喚起對馬爾泰·若曦的記憶,那個讓她紅遍兩岸三地的角色倔強執著,讓人無限憐惜。但這份憐惜很快就被劉詩詩爽朗的笑聲打破了,還真沒見過哪個女明星像她這么愛笑,那種孩童般毫不掩飾的哈哈大笑,極具感染力,雖然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逗樂了她,卻也讓人內心愉悅。
聊起天來才發現,劉詩詩的笑還有很明確的層次之分—“哈哈”是俏皮得意被夸獎的笑,“哈哈哈哈哈”是從心而發,足斤足兩的喜悅歡樂,恨不能露出全部牙齒來曬太陽。我們問她放在她身上最貼切與最不貼切的兩個詞分別是什么,她回答最貼切的是“爺”,最不貼切的應該是“溫柔”,“溫柔……嗯,想一想這個真的不行。”
在這位被新任金鐘視帝周渝民評價為“不扭捏,不做作,很直接”,自稱“爺”的劉詩詩身上,有著她不自知的另類溫柔。個性簡單好相處,對工作要求高,不給人添麻煩,這些難道不是溫柔?溫柔從來不是刻意做些什么去討好別人,雖然這個不被自己承認溫柔的姑娘還曾被人說“很酷”。
聽到這個她又哈哈一笑,然后認真地說:“其實我還是有點認生,不過比剛出道那會兒好多了,越來越能體會到當演員的樂趣,也越來越懂得怎么跟人好好交流。”她身體微微前傾,并不想要拉開與采訪者之間的距離,反而是想更真誠地相互面對。
做明星?還需修煉
在見到劉詩詩之前就曾聽同行說過,采訪劉詩詩要懂得循循善誘,把這個告訴劉詩詩,她笑著說自己的確當過好長一陣子的“采訪困難戶”。
在今年上映的電影《不二神探》中,劉詩詩說有一句臺詞最打動自己,“其實我并不想做一個明星,我只想做個演員。”
閃光燈緊追和粉絲助理前呼后擁的明星范兒,劉詩詩并不感冒。與其說劉詩詩是個“緋聞絕緣體”,倒不如說她壓根就是個新聞絕緣體,舉凡她出現在媒體面前,一定是新作品的宣傳期,而就算是在發布會這樣的場合,劉詩詩也是話最少的那個。
年紀輕輕就能將名利看得如此淡泊,真是很少見的,“所以我說自己不是個明星,而是女演員。”《步步驚心》爆紅之后,劉詩詩一度對上通告和接受采訪有恐懼,“有時候會不停地玩手指頭,能少說一句就少說一句。很多問題其實回答過很多遍,我又是那種不會說出新花樣的人,越恐懼說得就越少,說得越少場面越冷就越恐懼。”她坦言,后來才發現做明星原來是比做演員難太多的事情:“雖然拍戲有時候精力消耗大,體力吃不消,但是對于演員這份工作的樂趣我還是挺享受的。明星?我還是再修煉修煉。”
于是,前一陣子剛殺青《犀利仁師》的她殺到了巴黎時裝周,進行明星修煉課,雖然踩著高跟鞋走在巴黎街頭,心也跟著緊張起來,但有驚無險,還是美美地得到了這次的“學分”。我們問有得到熱情的歐洲男生稱贊表白嗎,詩詩笑說:“這個我沒注意到,只記得巴黎街頭的鴿子很可愛!”
當演員,學了五年
從一個簡單而平凡的學舞姑娘,到如今擁有700多萬微博粉絲的當紅女演員,劉詩詩的職業道路可謂一部灰姑娘式傳奇。最初,劉詩詩的夢想是當一名出色的舞者。6歲開始學習古典芭蕾,10歲被送到寄宿學校學習舞蹈,一直跳到19歲。芭蕾舞在她心目中有著神圣的位置,以至如今她都不愿意輕易向外界展示。“我一直想當芭蕾舞演員,可上大學后發現,我的先天條件還是不夠好,當時我想退后一步,當一名舞蹈老師。”她說。可偏偏命運的大手將這個只想過恬靜生活的女孩兒推進了五光十色的娛樂圈。
2004年,年僅17歲的她有了人生第一場戲:“沒有表演經驗,導演特意安排我去男主角家做客這樣一場沒什么臺詞的戲。”那場戲中,只有一句臺詞“伯母你好”。即便是這么一句臺詞,她也不停笑場,把導演急得夠嗆。現在回想起來,劉詩詩還是忍不住笑,“當時我真的就是一張白紙,什么都不太懂,到底笑場了幾次,我還真是不記得了。”笑聲怎么看都不像是從她纖細孱弱的身體里發出的,估計導演當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看著這么乖巧的女孩子就搞不定一句臺詞。
非科班出身的劉詩詩自認在演技上走得有些“步步驚心”。她坦言,在學校時連電視都看不到,對表演接觸非常少,起初她不知道什么是表演,也不知道怎么刻畫人物。但只要是和演戲相關,劉詩詩就成了極其舍得豪擲千金的爺:“跳舞和表演不一樣。跳舞時,我習慣不把情緒表現出來,但表演不同。如何用眼神訴說情緒,是我剛當演員時的弱項,為了學會這一點,我花了整整5年時間去揣摩。”